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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宝莲灯】【杨戬中心】Happy Ending（四）

"母亲是束缚在天规之下，桃山虽然劈开了，但是天规还在。"

——如果那时你有了博爱之心，你劈开的是不合理的秩序。
“我的遗憾太多，也太大了。”
“天条在我手上，总比让他们肆意妄为的好。”
“骂名只不过是个代价，你不要想不付出代价，就得到任何东西。”
“哥哥对不起你，对不起爹，对不起娘，但是我不能对不起几十万的民众……你能理解我吗？”

——造就新秩序，必须造就一个能造就新秩序的人。
“沉香，有很多事情你是不懂的。”
“我必须让他恨我，因为他对我的恨，就是沉香的动力。”
“这套陈腐的天条，已经给三界带来了多少灾难，只要能推出一套真正造福三界的天条，就算是粉身碎骨，遗臭万年，杨戬也在所不惜。”

……

“沉香，恭喜你能拿到开天神斧啊。”

……

无星，无月，夜正沉。

风自四面八方聚集，江水翻滚着涌上，细碎的声响在夜色里如同一曲挽歌。
流水逐渐漫过杨戬修长的身躯，清俊的眉眼，流连了片刻又温柔地退去，竟将他身周零落的碎甲、凝结的血痂与浸染的鲜血冲洗得一干二净，余下暗夜里明亮如新雪的一袭白衣。

仿佛是瑶姬于天地间给这个背负了太多的小儿子最后留下的一个吻，妥慰温柔地抚去他满面尘灰一身疲惫，留享彻底的安宁。

四野清寂，两岸瘦削的山壁仍旧沉默地屹立，千年万年，洞见人世间一切爱恨喜怒，谎言真相。

有生皆苦，有念皆妄。
灭尽无余，不受后有。①

END

①来自人生长恨水长东，对这句怨念很久了必须拿出来报个社